傾力推薦!黎紫書最新長篇小說《流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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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序:〈世事如棋,俗流滿地〉
讀完黎紫書的新作《流俗地》,不知為何耳邊響起許冠傑的一首舊歌〈世事如棋〉,歌詞是這樣的:
倉卒歲月,世事如棋,每局都光怪陸離,
驟晴驟雨,人事天天變,有喜亦有悲。
恩怨愛恨,世事如棋,每局都充滿傳奇,
若顰若笑,難辨心中意,似比幕前做戲。
苦衷抛萬里,今天慶幸有知己;
捉番盤棋共行樂,衝破內心藩籬。
張眼遠望,世事如棋,每局應觀察入微,
但求共你棋藝相比較,了解做人道理。
這首廣東歌紫書一定聽過,喜不喜歡則不得而知。我引流行曲來開局,好像是刻意附和「流俗」的主題,搞不好很可能會變成「媚俗」。我一直在想,黎紫書為甚麼會選這樣的一個書名?甚麼是「流俗」?「俗事」總不免是「下流」的,但流動的「俗事」卻又有它的生命力和吸引力,形成一個「明媚」的「俗世」。人可媚俗,俗也可以媚人。這就是《流俗地》動人的地方吧。
上次替紫書的書寫序,是二零一四年的短篇小說集《未完.待續》。當時我對她的創作發展作了兩個判斷:離鄉流徙和自我身分探索。前者指她脫離手到拿來的馬華本土題材,書寫在世界各地的異文化中漂泊的經驗;後者指她以自我為寫作焦點,不斷以分身的方式尋找安身立命的可能。我把這形容為令人目瞪口呆的華麗轉身。沒料到六年後紫書再交出新作,竟又是另一次轉身,把我當年的預言完全粉碎,教我連眼鏡也保不住了。
黎紫書這次轉身,看來並不華麗,相反顯得非常樸實。跟她二零一零年出版的上一本長篇《告別的年代》相比,更加有洗盡鉛華,反璞歸真之感。那就好像一個被定性為擅長形式實驗的畫家,突然繪畫出一幅逼真無比的寫實風格素描,以向世人宣示:你們以為我做不到嗎?我們可以把《流俗地》視為這樣的一本,小說家大展毫無花巧的敘事基本功,卻可以做到出神入化的作品。在小說閱讀本身來說,肯定是個賞心悅目、滋味無窮的經驗。
《流俗地》沒有《告別的年代》那種立傳寫史的偉大意圖,好像完全是為了說好一個故事和說一個好故事,所以在主題和形式兩方面也貫徹了「流俗」的宗旨。表面上看,小說家的文學企圖心降低了,不再擺出開天闢地、捨我其誰的高姿態。她選擇低調地「回鄉」,回到自己熟悉的馬華城鎮生活題材;她也不再自我中心,去除主觀的視覺,置身於眾多小人物之間,與他們同喜同悲。敘述者有時像個說書人、講古佬,以娓娓道來的語氣綜論全局,有時卻又縮短距離,投入人物的內心世界。主觀客觀出入自如,不著痕跡。無論遠近,都感覺到作者對人物不傷感、不氾濫的同情。這份淡然的同情,並不排除必要的嘲諷,甚至是狠心的誠實。所以除了人物的喜怒哀樂,他們的善惡長短也同時躍然紙上、歷歷在目。
小說開場的一段對於山城錫都的石窟寺廟的描寫,看似是純粹的地方風物介紹,但其實深富寓意。「壁上許多山洞像被史前巨大的白蟻蛀空作巢,無盡縱深……櫛比鱗次,各路神仙像是佔山為王,一窟窿一廟宇,裡頭都像神祇住的城寨,擠著滿天神佛。……七十二家房客似的各居其所:肩挨肩,各抱香爐,排排坐食果果。」諸神下流,污煙瘴氣,仙凡一體。這些神靈的居住環境,不就像小說中的主要場景舊組屋樓上樓一樣,有如一座錯縱複雜的蟻窩?眾多人物和家族的故事,就在這幢蟻窩般的樓房裡交織,再隨著時代的變遷,往四方八面擴展開去,猶如蛀蝕進歷史時空的隧道和洞窟。
《流俗地》雖然是長篇小說,但卻運用了短篇的寫法。每一章都以特定人物為重心,可以作為相對獨立的短篇般看待,有其各自的起承轉合和筆法變化。總體來說時序是直線發展的,由最核心的一對人物銀霞和細輝的童年說起,一直到三十多年後二零一八年大馬變天。但是,因為每一章的敘述流程都是重新開始,而不是連接上一章的結尾,所以不少事件和細節都出現多次繁簡不同的處理。這不但沒有造成重複和累贅,反而形成一種時空縱橫移動的動態,就像棋盤上的棋步,馬而後車,車而後炮,或左或右,有進有退。用音樂的說法,則是韻律結構和節奏鬆緊的變化。這些不外露的章法,猶如武俠小說講的「手中無劍,心中有劍」,是不見形式的形式。與其說是技巧,不如說是寫作和人生歷練所培養出來的藝術直覺。
通過《流俗地》,我讀到一個舉棋若定、氣靜神閒的小說家黎紫書。書中寫到下棋,我認為不是隨意的,也不只是一個細節。盲女銀霞、鄰居細輝和樓下理髮店印度老闆的兒子拉祖,三個人以中國象棋對賽的場面,處於整個小說的核心。細輝棋藝一般,遠遠不及印度仔拉祖,但拉祖又不及盲女銀霞。銀霞天賦過人,只需背下棋譜便學懂下棋,能以盲棋的形式打敗開眼的對手。三人的情誼深厚,多年後在一次相聚中,再以一盤棋局重溫舊夢,但世事卻已面目全非。後來,拉祖甚至身遭橫禍。再後來,銀霞以下棋和退休的顧老師結緣,發現小時候的棋譜原來是細輝向年輕的顧老師借取的。最初的一步,造就了最後的結局。作者描寫棋局的爭持和下棋者的心思固然精彩絕倫,但棋局本身作為意象,更加令人拍案叫絕。
我不妨大膽地說,《流俗地》是一本小說棋譜。它的四十個章節,就是四十個棋局示範。每一個字是一下棋步,每一個造句、每一章的謀篇,也是變化多端的棋藝展演。這樣欣賞《流俗地》,就解釋了它看似平平無奇的講故事方式為何如此引人入勝,令人步步留神、着着讚嘆。雖然小說人物眾多、焦點分散、線索紛歧,但隱藏的重心其實落在銀霞身上。故事以銀霞開始(當德士呼叫台廣播員的她接到失蹤多年的大輝的電話),也以銀霞結束(和顧老師結婚後的她,在眾人歡天喜地慶祝大馬變天的當晚,悄悄獨自睡去。)作者對銀霞投入最深的同情,也從銀霞身上得到最大的啟發。她借助銀霞失明者的角度,摹描出錫都生活的感官世界,測繪出馬華庶民社會流動的時空座標。低調而技藝高超的棋手銀霞,就是小說家黎紫書的寫照。
人生如棋局,是個甚為俗氣的比喻。但它的俗,正切合《流俗地》的平民百姓經驗和視覺。人物絕對不只是作者的棋子,他們有血有肉的人生,各自展現出不同的棋局。而且,下棋必有對手。人際關係,如親情、愛情、友情、鄰里關係,統統都是博弈。勝局、敗局、和局、殘局,局勢千變萬化。在個人的局之上,還有社會的局,政治的局。也許,覺醒是由棋子變成棋手的過程。除了看人物的應對,也看作者的運籌,小說內外,各有精彩,相得益彰。
我說了這麼多,好像也沒有對《流俗地》作深層分析,既沒有談它的時代意義,也沒有討論它的文學史定位。一來是由於,我不是馬華文學專家,沒有資格在脈絡承傳方面置喙。二來則因為,經過上次的判斷失誤,我實在不敢再對黎紫書的創作方向說三道四。她一定不會願意被定型,下一次又會再來個甚麼轉身,甩走人們加在她身上的標籤。我唯一能肯定的是,黎紫書是個永遠能為讀者帶來驚奇的作家。用廣東俗語說就是:「唔聲唔聲,嚇你一驚。」
除了作為讀者,我同時以一個寫小說的人的角度,去閱讀紫書這部新作。一邊讀一邊感覺好像是跟她在切磋棋藝,思索著她的棋步是如何推敲,戰術是如何鋪排,哪一下是虛招,哪一下是殺著。其實在下棋之外,環繞著盲女銀霞還有許多細節,既具有生活寫實的功能,又同時可以作為意象解讀,例如編織、廣播、地圖、點字書等。為免剝奪讀者自行領會的樂趣,我便在此打住不說了。
為別人寫序,最忌喧賓奪主,呈自己的智慧,搶作者的威風。我非學術中人,也不宜在這裡妄加導讀。最理想的序莫如開胃前菜,引起讀者的食欲,令他們能好好享受主菜的美味。我但願自己沒有辜負紫書的厚託,倒行逆施,破壞大家的胃口。
我和紫書是同行的關係,既是惺惺相惜,也是棋逢敵手。〈世事如棋〉這首歌雖然頗多陳腔,但唱到「今天慶幸有知己」、「捉番盤棋共行樂」、「但求共你棋藝相比較」,還是令人有所觸動的。希望紫書不嫌歌詞通俗難耐,接受我憑歌寄意,並賀《流俗地》馬華版的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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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在美國唸書時, 索性認識了一位大陸室友, 他是大陸某所大學的物理教授.
他來美國當個暫時性的博後, 準備一家人移民加拿大, 在等待楓葉卡.
我和他每天是無所不聊, 他和老婆都40餘歲, 都曾經歷過六四事件,
所以思想頗為開放, 也對台灣民主頗為嚮往.
很特別地, 我這室友曾經鑽研過"易經", 也算是閒暇之餘的業餘愛好,
幾乎每晚他都會和我說一些易經的常識, 久而久之我也耳濡目染,
我本就是學科學的, 不太相信什麼光怪陸離的易經算學,
但我這室友說服我的唯一理由是:
"易經是中國古人皇帝身邊最聰明的一群人發展出來的學問, 自然有其奧妙所在."
我當下聽了也蠻有道理的, 想說學學也無妨,
我就陸陸續續一直和他學了九個多月, 一直到他離開和家人前去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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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的心態就是把易經算命當作科學在玩, 遇到人就"練習"一下,
就在我室友走了之後的那個月, 突然被我算命的人都說我算的很準!
其實我也沒有亂掰, 我都是很忠實的根據三個硬幣擲六次所出現的陰陽關係
所寫下的卦, 還有變卦, 補卦... 再根據網路上的卦詞的白話文直接拿給對方看,
對方看了卦詞之後自己就會聯想到和自己所問的事情的聯繫,
然後似乎問的人就找到了所問問題的答案了......
"人本就喜歡對號入座..."
至少我當時是這樣想的
但事情演變的就愈來愈神奇, 被算命的朋友不相信我算的第一次的結果,
他換個方式問, 我再算了第二次......
居然兩次不同的變卦所對應到的卦詞是一模一樣!
我們當下都感覺不可思議, 易經八卦總共有2^6=64種卦,
是因為三枚硬幣擲了六次所出現的六條"陰陽"線產生.
而這六條線的每一條都有可能陰陽互變(若三枚硬幣出現機率1/8的情形)
所以本卦和變卦的所有可能性是 64 * 64 = 4096 種可能.
也就是說我算了兩次的本卦是不同的, 但變卦都變出一樣的卦,
而且卦詞也在一樣的"陰陽"線的位置...
我真的覺得這機率太小了, 真的算是個巧合!
當時一個晚上, 我替六位朋友輪流都算過, 也很巧合的大家都說很準!
其中三個朋友都要求換個問題重算一次, 也都很奇妙的變出同一個卦!
我認為人面對未知想要求神問卜的理由是想讓"神或鬼"來決定事情,
擲硬幣, 擲筊, 抽籤...等, 這都不是人能控制的事情,
可以說都是隨機機率所給出的結果, 但人卻相信是"神或鬼"所給的指示.
但若用理性和科學的來看待我算命的結果, 我真覺得"機率真的太低了!"
當時其中一位朋友就叫我不要再算了, 他感覺不太對...
其實不只是他覺得不太對, 是大家包括我都覺得不太正常.
當晚就這樣解散了,
但我當時不知道接下來的那個禮拜,
我的運氣真的是跌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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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我在停車場正坐進去開始倒車, 突然一位印度女生開車擦到
我的車屁股!
我真發誓我真的沒看到後方有來車, 但那位印度女生也說她也沒看到我正在倒車!
當下我看到她車的側身磨損嚴重, 而我則是車屁股集中一處的擦痕,
我們當下都覺得只是外觀不大好看, 所以當下兩人握手和解了.......
當天晚上6:00,
我開車載我朋友去吃飯, 在一路口上的STOP號誌準備右轉進一大馬路,
當時在等左方來車.
此時居然後方一輛大吉普車撞上來, 剛好撞碎了我右後方的方向燈.....
當時被撞時我和朋友都是歪頭看著左方來車, 撞上的力道雖不大, 但剛好
讓我們的脖子有點扭到.....
"靠, 早上才出過事, 現在又..."
我在美國開了很久的車, 唯一出現兩次事故就是這兩次, 還在同一天發生!
我和朋友下車處理, 但發現對方行為極為詭異, 美國白人, 很瘦, 眼睛無神
眼袋發黑, 穿著墨綠色的工廠制服, 當時天色正要入夜,
他不希望我們叫警察, 皮包一拿出來, 超厚的一疊百元紙鈔馬上給
我三張想要了結此事!我當下和我朋友覺得見好就收, 因為殊不知待會他會不
會掏出支手槍來.....
我們都猜測這美國人絕對有吸大麻或咳藥, 因為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健康,
而且哪有人隨時準備那麼一大悃現金在口袋裡? 真的相當可疑!
我當時也不想多說了, 拿了三百之後就先和我朋友去吃飯,
我們在餐廳外面的停車場檢查了下我車的受損情形, 很奇妙的是
我右後方的尾燈完全被撞碎, 但其他部位卻是完好如初!
因為對方是底盤較高的Geep, 我在等待右轉, 整台車呈現30度右轉狀態,
所以他剛剛好就撞到了我的尾燈, 沒撞到其他車體...
我和我朋友都驚魂未定的吃著晚飯, 一直在聊剛剛的事情, 而且我朋友
也提及了是不是和我一直幫別人算命有關? 我都和他說只是巧合而已....
吃完晚飯, 天色已入夜, 我開著失去一個尾燈的車準備離開停車場.....
當時從停車場出去準備上大路, 我看準了左方來車的時機和路口紅綠燈一變綠燈
馬上開進路口並加速,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那路口的綠燈不到 5 秒馬上變回紅燈!
害的我當時猛踩煞車, 整個車身還是超出了白線.........
"靠!"我和我朋友叫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 我們正左方20公尺電線桿上的變電箱當場爆炸!!!
整條筆直大馬路上的7 - 8 個紅綠燈, 就像電影情節一般地依序斷電.....
當下整個交通大亂.......
"更!太誇張了!....." 我和我朋友彷彿遭受絕命終結站一般的被處決中.....
我和朋友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隨時注意交通狀況, 深怕還有什麼意外發生
我也是第一次在美國開車開到沒有底氣, 早晚各一次的車尾事故,
失去了一邊的尾燈, 現在又出現這種荒唐的電影情節......
我們放棄了走一小段的高速公路, 而選擇全走local,
想說小心翼翼的慢慢開回去應該沒有問題.....
好不容易我們離開了那跳電的公路段, 進入了正常有路燈的街道......
路上我朋友一直和我說是我算命所帶來的影響, 叫我不要再算了....
當下我很想吐槽他穿鑿附會, 但又說不出口, 因為這些誇張的倒楣事也不是每天都有.
一整個路上我都被朋友碎碎唸, 唸到我們平安到家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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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我去車廠修了尾燈, 花了$80美金 (居然還小賺了300-80=$220 = =b)
這天剛好組上來了個德國的交換學生, 我和他算談得來, 他居然要求我
能否帶他去射擊場玩一下真槍? 他說德國要玩真槍手續很難辦, 他想趁著在
美國的兩個禮拜爽一下........
我當下真也不知道怎麼回絕他, 想說近日倒楣事不少, 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當下就只答應幫他問問我的黑人朋友有沒有空? (因為黑人朋友必有槍, 而且喜歡練習)
我當時就撥了電話, 但那黑人朋友沒接, 我就和那德國朋友說對方沒接電話,
等對方回電再說......
就這樣一直到了隔天晚上, 那黑人朋友都一直沒有回電, 我當時帶著這德國朋友
去吃晚飯, 吃完後順便到超市購物....... 居然非常巧地撞見了我這黑人朋友!
我和他瞎聊之後才得知他考試沒考好有可能領不到獎學金, 所以都躲起來不想見人,
但我一向他引薦這位德國朋友, 並說明他想玩真槍的請求後,
這位黑人居然爽快的答應了!
很有效率地, 我們隔天來到了射擊場 = =b
這黑人朋友帶來了三支手槍, 其中一把還是左輪, 超大子彈的那種.....
其實我是不排斥打手槍, 因為之前陸續也打過三次的經驗,
但這次是因為倒楣事密集纏身, 不想再出任何事情, 所以這次的練槍也是練的很心虛.
果不出其然, 就在我打出的第六發子彈, 當時退殼時出現了火花,
把我左手拇指的指甲整整消去了1/4 !(我當時是雙手拿槍)
我當下停止了射擊, 因為拇指留了血, 我跑去櫃台做些簡單的傷口處理,
就一直坐在外面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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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運似乎沒有因為我的"見血"而退去.....
三天之後是週末, 有朋友想湊人數到六人去附近河邊划船.......
我想說划船應該還好, 反正大家都一起行動, 應該不會出事.......
而且主辦的朋友辦活動很細心, 有他在基本上人會很放心.
很順利地, 我們從租船, 划船, 到最後在河邊自己煮東西大家吃,
四五個小時就這樣晃過去了, 我們兩部車也很順利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大家都玩的開心沒有任何異樣.......
除了我之外...........
我一回到家就覺得腹部很緊, 有一口氣纏在整個胸口, 呼吸很不順暢.....
當時除了我室友之外, 還有另一位朋友尚未離開我的住處,
這位朋友有注意到我臉色不好, 他問我是不是要上廁所?
我和他說不是, 但我真的感到很不舒服!
當然, 我朋友們當時都知道我最近很背, 所以他們多關心了我的狀況, 因為
他們也預計我即將會有事情發生!
果不出所料, 就在我站在廁所洗手台前10分鐘之後, 當時客廳也湧進來了
幾位"觀眾", 我當場整個口裡爆漿, 吐出全是"粉紅色"的液體!加上稍早前
和朋友一起吃的泡麵, 所吐的量是前所未有!
之後我躺在床上兩天, 這件事朋友間也傳開了, 都說是我一個禮拜前那晚算命
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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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發生到現在也快五年了, 我一直不想承認那一連串的倒楣事是那算命的"代價",
但不知為什麼, 向來鐵齒的我也對於這種說法稍做保留, 是以寧可信其有的態度來看.
當然, 隨著我不再碰易經算命後, 倒楣事也跟著消失了......
沒飄點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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